“停车。”林青槐也看到齐悠柔,嗓音沉了沉,“我下去看看,你等我片刻。”
司徒聿略略颔首。
齐悠柔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对这位大夫人的宠爱,无人能出其左右。
便是换了身份,她也不会放任不管。
林青槐从马车下去,一脸阴沉地拨开围观的百姓,走到齐悠柔身边抬手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拉进怀里,“出了何事。”
冬至跟后过去,确认不是有人设局这才放心下来。
“林姐姐?”齐悠柔原就哭得通红的眼,听到她声音,又滚下泪来,“他们欺负人,说我偷拿了他们的珠花。”
“多少银子的珠花。”林青槐抬头看着一脸横肉的小二,面露不虞,“你拿得出证据证明是她拿的,我赔百倍,没证据你哪只手碰了她,我废你哪只手。”
小丫头性子软,平日里出门都有嬷嬷跟着,这店小二不会这么没眼力劲,看不出她身份不俗。
“这是靖远侯府的大小姐吧?早上在国子监考试,压了数百学子拿了第一名。”有人认出林青槐,看她的眼神满是崇拜。
围观的百姓一听,也都看着她。
反倒是那店小二,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模样,痞里痞气地笑了,“我说她拿了,便是她拿了,店里才来的珍珠珠花只有她碰过。”
“合着你毫无证据?”林青槐冷笑一声,借着袖袍的遮挡,在齐悠柔身上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珠花,顺势取下她的荷包。
荷包里只有几块碎银,别的都没有。
她递了个眼色给冬至,示意冬至去查被按住的嬷嬷。
“林姐姐,这店是……”齐悠柔打了个哭嗝,剩下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在舌尖上,“我知道了。”
是荣国公府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