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能这么做,现在不行。
“改不了,又没人瞧见。”司徒聿把她拉回来,继续给她揉肩膀,喉咙里溢出一连串的闷笑,“上一世也是男女有别,你怎么不说不是好习惯。”
“那能一样吗。”林青槐无言以对。
谁能想到他们在朝堂上闹得不可开交,私底下,他这皇帝一进御书房就给她揉肩膀,让她消气。
“我觉得一样。”司徒聿没松手,“你方才说燕王叔已经逃了?”
“你若是他,为了活下去你要做什么。”林青槐见说不动他,也不管了。
自己在他眼里,就算恢复了女儿身,恐怕也只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至交,不会有男女之情。扭扭捏捏反而矫情,她又不是金银珠宝,人见人爱。
昨日打人的事一传出去,那些个想议婚的夫人便改了邀约娘亲的时间,生怕晚了来不及。
只是这样的事不会有下次,没人愿意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和另外一个女子不见外。
“我若是他,会想法子逃出上京活下去。”司徒聿说完,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我得立即入宫去见我爹,厨房准备了宵夜,你吃完再回去。”
“行。”林青槐站起来,不动声色地跟他拉开距离,“掌灯,叫陈德旺过来。”
燕王此时应该已经不在城内,但他的人还在暗处盯着晋王府,得处处小心。
司徒聿瞧见她的动作,暗暗叹了口气,出声叫来陈德旺。
屋里掌了灯,林青槐随意一瞥,瞧见他的书案上的画像,鬼使神差地抬脚过去,“那是你喜欢的女子?”
司徒聿暗叫一声不好,及时伸手将她拉回来,“先别看,我怕吓到你。”
他画了很多她穿女装的小像,千万不能让她看到。
“那人是谁?能吓到我的人可不多。”林青槐打趣一句,情绪没来由的低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