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知晓他们做了什么,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帐内最低等的女奴。”乌力吉松开手,嫌恶地将她甩开。
孟淑慧毫无防备,脑袋磕到车壁上,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马车外。
多兰低头看着马匹长长的鬃毛,唇边弯起讥诮的笑意。
多吃些苦,复仇的决心才会变得强烈。眼下才破身而已,乌力吉会告诉她,别摆什么郡主的架子,想活着就得先学会如何当好一条狗。
此去漠北还有数千里,救下孟淑慧也不是没机会,但愿她别被乌力吉折腾死。
四十万两银子丢了,两千匹战马估计也已入关。
大梁的皇帝果真好手段!
迎亲的队伍逐渐远去,慢慢变成了一个个小点。
林青槐收回视线,漠然掀唇,“回去吃饭?”
让一个人死是很容易的事,让人生不如死才是最狠的报复。若孟淑慧有命回到上京,算她运气好,而自己也多了一条,了解漠北局势动向的渠道。
“去吃饭。”司徒聿左右看了一圈,牵起她的手一道走下城门,“方才在荣国公府的屋顶上,你想到了什么?”
“师兄懂得如何饲养战马,大梁不能一直依赖的漠北,也等不了三年才开始自己养战马。”林青槐举起折扇遮住嘴,嗓音低下去,“西山围场附近是不是有家马场?我之前去找太仆寺主簿问马,如今可还没买呢。”
“那是……我爹的产业。”司徒聿噎了下,小声解释,“你的踏雪和我的追风,都是从漠北运回来,放在那训好了才送去镇国寺。”
林青槐眨了眨眼,含笑调侃,“你爹也真够黑的,臣子的银子都赚。”
那马场的马匹就没便宜的。最低也要三千两一匹,还是不怎么出色的马匹,血统纯正的好马,比如踏雪和追风,至少要八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