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能跟着燕王,未必不会跟阿不都。
他要的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看来,你必须得去西北。”司徒聿抬手揽着她的肩膀,神色凝重,“去后山,我有话有同父皇说。”
惠妃要杀,但得跟父皇说一声,毕竟是他的妃子。
她已知晓杀死自己和林青槐的办法,便会想尽办法保住懿宁公主和孩子,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她们都算是有了筹码图谋天下。
杀子之仇,惠妃不会轻易放下。
“好。”林青槐握住他温热的手,嗓音一点点冷了下去,“阵法只有惠妃和公主知晓,我给公主催眠时她说把梦境写了下来,没提到阵法。”
王娴来找自己,并未问过惠妃的意见。
她不是蠢,而是不想被惠妃裹挟,带着孩子过上担惊受怕的日子。
因此,阵法的名字和布阵的方法,她不会直接告诉魏王和多兰他们。
就算信已经送出去,最多是同他们说,有个叫帘山居士的术士,能对付得了自己和司徒聿。
事情还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这是她拿来保命的机密。”司徒聿反握住她的手,嗓音里隐隐裹了几分笑意,“幸好她是直接找上你,若我们真死了,可是没有机会重来的。”
林青槐苦笑点头。
他们以为过了一辈子,实则是师祖布阵,让他们窥见未来的一场梦境。
真死了,一切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