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阿不都的目的只在磐平关和延平府,那就是十成。拿下磐平关和延平府,西北等于是丢了大门,无论如何都要守住。
林青槐写完信,招呼谷雨进来吩咐她立即送出去。
神机阁留了人在延平府,只要信一到就会送去给孔尉。
谷雨走后,她抓紧时间洗漱干净换了身衣裳,等谷雨回来。
明日是花朝节,也不知今年镇国寺的桃花开了没。方丈师父到了淩山后跟当地的县令一起赈灾,之后又来了一封信,说留在淩山研究师祖留下的手札,暂时不回上京。
他若是在,自己倒是要回去一趟,问他阵法的事。
一刻钟后,谷雨从外边回来。
林青槐给院里的婢女留了话,带着谷雨去马厩把踏雪牵出来,入宫去见司徒聿。
司徒聿像是早就料到她睡醒了会入宫,人就在宫门后等着。
也不知等了多久,陈德旺的鼻子冻得通红,脸颊都被风吹得发僵。
“还以为你要再睡上几日。”司徒聿看到眼神便亮了起来,精致的眉眼浮起笑意,“我方才去了一趟兵部,刚进宫门。”
她上一世便是睡了三日才醒。
西北来的消息在她进入贡院后,收到便会抄录一份送到宫里来,他算准了她会来见自己。
未免父皇知晓,他索性等在宫门处。
“你若是说一直在等我也行。”林青槐笑了下,拿出荷包里的信递过去,“帘山居士应该是病死了,星澜说过,他活不过花朝节。”
司徒聿拿走信看完,剑眉压低,“阿不都的目的是磐平关和延平府,无论如何都得守住。”
话音刚落,宫门外传来有军报的通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