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后结了痂,硬硬的有些难受。

陆时年红着脸手探到后面一点一点地将厚甲剥下来,又探进去细细抠索了一番,只是到底时间过去的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弄干净了,过程中疼的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最后还是勉强觉得这样就行了。

双手撑在桶壁上,陆时年闭上眼睛享受着热水的洗礼。

见多识广的他到底也算是有个常识的,知道这会最脆弱的地方受了伤,千万不能着凉了,略微泡了一会澡再怎么困乏都强睁着眼睛没有睡过去,即使心有不舍这桶还没有凉下来的温水还是简单擦干净出来了。

裹了两件衣服便匆匆进了被窝,意识都有些涣散了,眼睛也看不清楚东西全是雪花点,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头一挨上枕头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睡着之前还不忘拉过被子的一角盖住肚子。

耳边似乎一阵嘈杂声,也不知在干什么,总也不安静,陆时年觉得头疼,喝了句:“安静点。”

瞬间声音没了,陆时年满意地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

“陆时年,陆时年。”陆时年听出是系统的声音,极力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似乎压了千斤顶般沉重,脑袋似乎也像灌了铅,耳边又是一阵嘈杂,隐隐约约有“皇上皇上”的声音。

终于睁开双眼,眼前模模糊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晃了晃脑袋才有了点意识。

“系统,我怎么了?”陆时年转转眼睛,发现屋子里站了一大堆的人,有太监,有宫女,床边的则是一排太医战战兢兢跪着。

“有些发烧,清河今早上要伺候你上朝擦洗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怎么叫你都不应,清河心急之下就叫了太医来。”系统电子音里也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