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他特意询问了大夫,一般男子本就不是天生的承受者,勉强行了周公之礼定会大病一场,更何况自己本就异于常人,听说那事之前都需要做润滑工作,但偏生当日中了药,只知道横冲直撞,清醒时分只看见表面的伤已然可怖,现在想来还是直接接触的地方更严重些吧。
沈木心尖一抖,眼球上倒映着这具瘦小的躯体,打心底里的心疼,想要将他拥在怀里好好地护着。
捏着小瓷瓶的手指节根根用力,指尖微微泛白,青筋微微暴起,瓷瓶几近不堪重压将要爆裂,沈木手腕轻轻一转,瓷瓶被牢牢握在手心里,免去了尸骨无存的下场。
沈木将心里的这一想法归结为护短。
两个人既然已经行了亲密之事,那么小皇帝就是自己的人了,手下的一兵一卒自己都要尽可能地照顾周全,更何况还是做了一日夫妻有了百日恩的枕边人。
陆时年看完一张,抬眼歇一歇,余光瞄见黑暗处一道身影猛地坐直,口里惊叫:“来人。”
话音未落,就见沈木自后面缓缓走出。
一看见他,陆时年身子猛地一颤,感觉屁股更疼了,即便如此还是坐直了身子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沈将军为何前来?”
声音听着不仅沙哑,中间还带了一丝异样的停顿。
陆时年是因为害怕,但是沈木却以为他是别扭两人现在的关系。
还没张口就听见外面匆匆的脚步:“皇上,可是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