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真切切的确实不可以,自己一定会死在这张床上的。
“沈木,朕今日告诉你,你若是敢”
沈木两只手指钳制住陆时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倾身下来直接用嘴堵住陆时年未出口的话,攻城略地上阵杀敌一般地大肆啃咬着他。
果然,陆时年疼地紧蹙着眉毛龇牙咧嘴倒是更方便了沈木的进攻,也不知道是被点到了哪里手软脚软地攀在沈木的身上,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不知何时已经翻转过了身体仰面躺倒在床上,身上压着沈木,他的一条腿还卡着自己。
自己的姿势更是过于羞赫,双手竟然紧紧搂着沈木的脖子将自己向前送。
陆时年:“”什么时候吻技倒是这么好了。
心底翻个白眼,那也没什么用,吻到上天等到进入正题的时候更是觉得落到十八层对于下面油锅煎似的。
瞪着眼睛:“沈木,朕这两天是不是对于你太过仁慈了些,你现在行为是越来越放肆了。”
沈木看着眼含春水,喘息尚且不均匀,还虚虚挂在自己身上的小皇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烧开了的水沸腾之后又齐齐涌去一个地方,终于明白那日晚上为何会瞬间撤去功力,在这样一幅美景之下一向自恃傲人的自制力就像是喂了狗消失的无影无踪。
脖子上被啃了两口,陆时年仰着脖子大口喘息,察觉到身上衣物已经被褪地七七八八,这会再怎么都知道沈木是一定会做到底的,有了上一次一晚上的经验,陆时年本着只要不乱动疼痛感就会轻一点的两年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只是脸面偏向床内,不说话也不看沈木。
沈木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但还是带着无比的强势一点一点地解开他腰上的带子,语气里带了调笑:“皇上到是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时年冷哼一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