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药粉,就他那点小破意志,早就搂着齐安然嚎叫上了。
陆时年强撑着打开门,张了张嘴还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可是这临近内室压根看不到任何人影,别说小丫头小太监,就连清河也没见个人影。
他又实在走不动路了,靠在门框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呼吸点新鲜空气。
齐安然面色一变,这味道要是一飘散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清醒了,立即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叫:“皇上,臣妾”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眼前一花,刚刚还倚靠在门框上的皇上已然消失。
齐安然震惊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迅速爬起来在外面搜寻半晌,也没有见到皇上的踪影。
因着她也吸入了不少的花粉,再加上现在衣衫凌乱,实在不好叫人,只得胆战心惊先歇下心思匆匆进了内室洗漱。
听闻皇上从小习武,莫不是用了武功去了,蓦地想到很有可能是被人劫走,齐安然心里一阵窃喜,太后是知晓今天皇上会来这里的,莫不是她做的。
心内一喜,放下手里的湿帕子,坐在桌边上,看着眼前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立即站起身来去开了窗,这会还不能叫人沐浴,毕竟还不能告诉侍卫们皇上是被人现在劫走的,等到了明日早晨就说自己饮酒醉了,不清醒,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离开的,反正皇上那个时候恐怕已经身首异处,自己又有太后撑腰,不怕。
手刚一放到窗框上,面色微微变了表情,身体感官的变化越来越明显,经历过人事的齐安然自然知道现在的自己如何了。
手撑着墙深深吸了一口气,腰间忽然放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