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沈木还说自己军队中人才辈出,这么一个大男人缩头缩脑不是把自己较弱还要稀奇了。
“我不是 我不是将士,我我是后厨烧饭烧饭的。”男人越急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会急的又是摇脑袋又是摆手的。
陆时年差点就笑出声音了:“你烧饭的你来这里干什么呀。”
“我看他们练拳。”
男人说的慢,且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出蹦的,陆时年听得有些费劲但是总比听沈木的长篇大论要好的多。
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叉着两条腿生怕蹭到大腿内侧,看了一眼周围:“你偷跑过来学习的?”
“不是不是不是,我活做完了。”男人急的差点都不结巴了。
陆时年摆摆手:“我又没说你什么,你急什么。”
说罢目光瞥向沈木,对方也正看向自己,锐利的眼睛在自己和旁边人的身上 扫射,陆时年扁扁嘴。
“那你是谁呀。”男人好奇问。
陆时年脸面冲着台上,懒洋洋地说:“他男人。”
男人惊讶,不敢置信。
陆时年好笑:“怎么,歧视?嫌弃?”
男人慌乱摇头。
陆时年换了一种姿势坐着,又问:“那就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