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摇摇头,门口女的还跪着,脸上是没有退干净的惊讶,但更多的还是痛苦。

四五十岁模样的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陆时年不自在,藏在易林的怀里小心地瞄了一眼他们,小声说:“您这是干嘛呀?”我都不认识你们。

说着拽了拽易林的袖子,示意他要他们先起来,易林也只是眼神冷淡,护着他不说话。

陆时年没办法,只好自己过去伸手拉女的:“您先起来说话行吗?”这么多人看着呢,我陆时年臊得脸红了一大片。

女的铁了心跪在地上不起来,那男人也只是站在旁边低头不说话。

陆时年的伤在腹部,虽然不疼,但也不能够轻易弯腰,只好侧开他们的礼一直劝说:“有什么事情你们先起来再说好吗?”还试图用眼神勾搭易林过来帮自己。

哪知道那女人忽然就放声哭了起来,陆时年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地看着易林,小步子又重新移到他的身后。

易林很满意他这种下意识寻求保护的行为,嘴角勾起一抹笑下一秒就眼神冷冷扫过两人,说道:“不想起来的话就去外面哭,我要叫人了。”

那女的听见易林的声音就像是忽然跪在砧板上一般立刻弹跳起来,灵敏度简直高,陆时年看得一愣一愣的。

那女人止住哭声,战战兢兢地用眼角偷瞄陆时年,想要上前求情却碍于因这个大冰棍在一边,只能站在原地拖着哭腔说:“我是吕奇的母亲。”

陆时年总算是弄明白了两个人的来历,一头冷汗,吕奇的父母找自己干嘛呀,瞄了瞄女人男人和易林之间的暗波涌动,抿了抿唇:“叔叔阿姨你们好,你们今天来是”

眼瞧着那女的眼泪又要掉下来,陆时年简直招架不住,头疼得想按太阳穴,易林享受这一刻他躲在自己身后的乖巧模样,没有立刻把人弄走,暗沉的声音响起来:“有话就快说,不想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