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高烧来的快退的也快,陆时年捂出一身汗之后到了晚上还真就好了。
就连晚饭都是自己到楼下吃的。
他没问易林是自己私自下的楼,因为陆时年在楼上隐隐约约就听见易建成的声音,吃饭的时候自然踢踢踏踏裹着稍微厚一点的睡衣就出来了。
之前自己混迹酒吧的时候完全不用瞒着家里人,甚至还想要他们知道自己时时刻刻都是在败家,从来没有做过欺上瞒下的事情。
这会心里有点事情就心虚,欲盖弥彰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剥开给易建成看让他知道自己跟易林没什么,只是真的剥开是不能的,所以他就只有极力装成跟之前一模一样。
“小宁,脸色怎么那么红呀,是不是病了?”
“没有。”陆时年看着易林想说话,立即抢过话头,抬脸看见易建成疑惑地看着自己,知道是自己反映过度了,连忙扯出一抹笑,“不是,昨晚上喝的有点多,今天睡了一整天,捂出来的捂出来的,嘿嘿。”
顺便扫了易林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易林被一发生关系就突然变脸,完全露出本来属性的陆时年给逗笑了,不过也知道场合不对,幸亏他本身表情就不丰富,绷着一张脸什么都看不出来。
眼神一直定在陆时年的脸上,这才是真正的沈齐宁,是那个每次跟自己害羞交谈狡黠眼光下藏着的本质的沈齐宁。
他真的很喜欢。
陆时年瞪他一眼,应付着易建成。
不提昨天晚上还好,一提易建成这会也笑了:“你这孩子,又没喝过酒,酒量不好还爱喝,简直当成水了不是,不过易林上去照顾你了,后来没啥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