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女儿家嫁到夫家就完全没了说话的权利。
以夫为天,天最大,所以不管丈夫说什么她都得听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是嫁人之后她的全身可能都是丈夫的了,更不用说在这个奇怪的社会背景下自己可是连女人都不如的地位,就算是拔下来一根头发丝可能还需要顾森做主,更不用说这么明目张胆地反驳了。
可是看看手中的小奶猫,陆时年鼓了鼓勇气还是想再挣扎一下。
说不定顾森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你随便吧。”顾森就已经妥协了。
也许是他眸子里的祈求意味太过显盛,顾森看得心痒痒,总觉得那雾蒙蒙的眼睛里面下一秒钟就会掉出眼泪来,怎么可以为这种小事掉眼泪。
虽然自己不止一次想要他哭出来,最好是声音越大哭的越伤心越好,可是绝对不是为这种事情。
半张着嘴陆时年脸上瞬间漾起笑脸,若不是怀里还有小猫,陆时年简直都想上手给顾森一个拥抱,他就说自己看人还是蛮不错的,顾森真棒。
眼睁睁观赏了一次突然变脸艺术,顾森觉得自己深深受到了欺骗,还没等强调什么,那人就已经抱着小猫出去吩咐了。
叹了一口气,放下书捏了捏鼻梁骨。
是可爱,很可爱,也很可气。
顾森坐在浴桶里微微睁开眼睛,双手搭在桶沿上,往常都是背对着屏风休憩,今日却是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陆时年在不远处逗弄小猫,不知道是翠柳还是绯月从哪儿弄来一个小木盆,浅浅的正巧只装的一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