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之前顾森说见过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见得呢?

陆时年晃晃脑袋,太沉了,里面东西复杂又乱,整理了半天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要是之前真的见过的话,总不至于自己连顾森的名字都忘了吧,这可是主线任务,他应该没这么——蠢吧。

闭了气沉到水面以下,看着扭曲了的世界陆时年索性不想了——祈祷顾森对自己的喜欢能坚强些

——坚强到自己一直不给他碰直到自己想好怎么告诉男人身份的时候,或者坚强到自己现在就告诉他其实他娶的是个男人,然后顾森毫不计较依旧对他这么好!

——只不过这两个陆时年都没什么把握,他还不敢冒险。

陆时年颇为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直到脑袋晕乎乎地这才起身从木桶里出来,下次再也不能随便聊骚了,只顾着一时享受完全忘了大局,陆时年简直后悔的想吃药。

抿抿唇穿好衣服,陆时年犹豫着一步三挪地回了房间。

幽暗的灯光让他感觉没有刚刚那么无所适从,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深深埋着脑袋上床,甚至都没有看顾森一眼。

不过余光瞄见今天的顾森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睡前看书,而是已经睡下了,可能也是因为出了精力的关系,扁扁嘴巴——看来身体还是不行啊。

想完又有点唾弃自己,你管他身体好不好,明明现在不是能做的时候。

系统:“”

陆时年:“呵呵,一切出于本心,习惯了。”

因着顾森躺的四平八稳,陆时年一个简单的上床动作都做的颇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