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倒是还没反应,女老师的脸迅速涨红,大声嚷嚷道:“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怀疑你是带了电子设备,江宁,别以为去了几趟国外就真的当别人是傻子了。”
陆时年本来对老师这种生物美很么好感,尤其是这种不愿意听学生说话的,白眼一翻眠着嘴唇不愿意跟她说话——老子就是作弊了,但也得你检测的出来再批评呀——一点没有自己作弊不好意思的自觉。
视线落在前面若有所思的班主任身上,情绪平静不少:“老师,还是再给我一套卷子吧。”紧接着又补充:“找不到难度相当的难一些的也行,我现在做。”狠狠打肿那个老师的脸!
班主任教的是物理,三十多年的教学经验告诉他这时候最好还是不要王座评断,他接触的学生没有上万也几乎上千,还在青春躁动时期的学生即使刻意掩饰但脸上总归还是能看出几分破绽的——可是江宁这孩子,脸上划过的就只有愠怒?
因为被别人质疑而愠怒?
但之前的白卷也不是作假的,班主任的脑子里挂满了问号,一时间纠结不已。随手拉开抽屉,这会拉开抽屉,在里面抽出来一份外省的模拟题,原本是准备拿去复印发下去作为这个礼拜的作业的,直接放在陆时年的面前:“你先做。”转而又对其他几个老师说:“你们也回去拿一份吧。”
女老师不依不饶:“刘老师,你还真信他呀,你就不怕”
“陶老师,江宁没有承认,我们没有证据,我们现在应该认为那就是他自己做的。”班主任声音轻飘飘的,但是因为声音里夹杂的沧桑带了极强的可信度。
那个二十多岁的刚从师范大学毕业的小伙子先笑了:“好,我那刚好就有一套前几天从别的学校要过来的,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其他几个也纷纷去了,女老师一见狠狠瞪了江宁一眼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