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在看见陆时年手上浸满了红色鲜血纸巾的时候,脑子都不转了。
陆时年拍开他的手,不耐烦:“没事,就是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了一下。”
苏年当即就吼开了:“什么叫做就是被花盆砸了一下,江宁,你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伤口原本不严重,但是因为一直往外渗血,前面的司机总是在前视镜盯着他,不得已只好一直用卫生纸蹭,这会血肉丁点外翻,周围还都是白色的卫生纸屑。
周围的人都被苏年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叫吸引了目光,甚至还有一个小孩伸出舌头都忘了舔手里的冰激凌,接触到陆时年目光的时候哇地一声哭开了,蛋卷上的雪糕掉在地上也来不及看一眼转身便跑掉了。
陆时年无奈,拽了一把苏年的衣袖:“没事,就是因为不疼所以我才”
“江宁,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不是因为你要的急吗?”陆时年脱口而出,抬脸对上苏年认真的表情,心下一沉,笑着改口说,“苏年,你忘了我之前是做什么的了,我是跳舞的,这种伤都是小事,你是没见我小时候那些”
苏年一把拽住陆时年的胳膊,伸出手拦车。
声音是陆时年之前完全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的狠厉:“江宁,不管你以前受过多少伤,但是现在既然有我了,你就不会再受伤了,不管是大伤还是小伤。”
陆时年被他一拉一个趔趄,转身又到了刚刚下车的地方,这里是市中心,自然打车也艰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