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悬在空中苏年皱了皱眉毛,张张嘴想说什么又想起来确实十一点多了,正常人晚上摄入糖分也不好,可是刚回来的时候发现一凉杯的胡萝卜汁只少了一半。

苏年转过身:“我去放冰箱,明天中午的时候喝。”

“好。”陆时年懒洋洋回答。

再回来的时候外套和裤子已经脱在了外面,苏年□□着明显结实了不少的腹肌走进来,陆时年眼睛一亮,勾勾手指:“过来?”

“小祖宗,你又怎么了?”苏年瞧着他的猫眼一样的精光就想笑,刚走到床边就被扑了个满怀,一只手托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竭力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祖宗诶,我还没洗澡,待会弄身上了。”

陆时年瞪他半晌,就在苏年张口想要说话的时候猛地咬上去,牙床都磕疼了,舌尖尝到点点腥味连忙低头捂着嘴巴。

“我的祖宗诶,你又怎么了,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苏年顾不得自己嘴上的疼,先掰开他的手,抽过床头柜的纸蹭了蹭,红色蹭掉之后转着脑袋看了半晌也没发现伤口,松下一口气,“怪不得不喝苹果汁,感情这是要吃肉呢。”

陆时年大爷似的搂着他的肩膀,仰着脸问:“吃你,给不给?”

苏年一巴掌拍在他的被子上,乐了:“不疼了,那昨天谁哭着不给碰的。”

饶是陆时年脸皮厚,公开说出来脸蛋还是红了,也不说话盯着他嘴上还在往出溢的鲜血看。

苏年后知后觉地连忙伸出舌尖去舔:“还有吗?”

舌尖染上红色的血迹更显得鲜艳,陆时年情不自禁地也探出舌尖舔了上去,触碰到一片温热这才注意到两个人相挨的姿势,自己舔到的也不是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