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不愿意,陆时年也不能不撒手,要是以后被陆家赶出来,他还要靠着卫维吃饭呢,所以这家伙一定得赚钱,苦哈哈地说:“那你去吧,记得好好干。”

卫维:“”为什么在他脸上看到了大大的奶粉钱三个字,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热情的摇滚乐震晕了。

卫维走后,也没人有空搭理陆时年了,几乎每个人怀里或者胳膊上都挎着人,简直不能再忙了,陆时年无聊,扫了一眼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一小孩,招招手。

小孩小鹿一般的眼睛湿漉漉地乱转,对上陆时年的眼睛一阵害怕,但还是站了起来,挪动着走过来:“您您好。”

“少爷,这还是个雏,你要不换一个?”旁边那个啃着人的同时还不忘转头给陆时年提醒。

凭什么自己就不能玩雏了,明显在他们脸上看见了你都是个雏就不要再点个雏的神色,陆时年脸黑了。“玩你的去。”他一个抱枕敲过去,旁边就没声音了。

上上下下打量小孩一眼,小孩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大跳,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睛更是不敢看陆时年,双手紧握浑身都在散发着紧张。

陆时年看得好笑,还真是个雏。

这地方几乎没人喜欢第一次的,床上生疏还放不开,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找心塞的,到时候哭哭啼啼出事了是麻烦,怪不得被剩下来了。

陆时年勾勾手指头:“多大了。”

小孩战战兢兢又凑上去一点,似乎是害怕和陆时年接触,但是他也知道为什么都不喜欢雏,努力克服心里障碍:“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