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轻车熟路地进了酒吧。

“好久不见了。”酒保手里甩着一瓶五光十色叫不出名字的酒瓶,热情洋溢地跟他打招呼。

“嗯,前段时间没过来。”陆时年心情不好,扯着嘴角随便应付两句,叫了几杯酒靠着吧台看台下形色各异的人深紫深蓝交替的强光绕的他眼睛不舒服,眨巴两下就掉出来两滴眼泪,被他随手抬起抹掉了。

酒保看他蔫巴巴的,也知道他每次过来都是直接买醉,二话不多说递过去两瓶温润醇厚的酒,摇摇头看着他找了一个昏暗不打眼的地方坐下。

陆时年买醉的时候很乖巧,不愿意说话更不闹事,就只是就着不同人的脸色下酒喝而已,一口接一口,此刻的舌头就像是被麻痹一般,平常完全忍受不住的辛辣在嘴里就像白开水一般索然无味。

眼见着他的脑袋就要跟沙发亲密接触了,酒保微微叹了一口气招呼过来一个小侍:“去,跟玲珑姐说他弟过来了。”

小侍瞄了一眼陆时年的位置,点点头跑开了。

“你没事吧。”宋琪抢过他手里的酒瓶,眉心狠狠蹙起。

“没事,谢谢,还我。”对待不感兴趣的人或者事,陆时年总是言简意赅的,更何况他现在心情还极度不好,就更不想说话了。

“你不能再喝了。”

“你则人怎则么奇怪,卧喝不喝酒的关里什么四?!”陆时年显然已经有些迷糊了,摇摇晃晃站起来说话时舌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