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手指甲深深嵌进手心的纹路,牙关紧|咬也不知道在忍什么。
江洛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牧看了好一会,忽然偏过脸一口咬住秦牧放在自己嘴角的指头。
轰地一声,屋外为菜地临时搭建的小棚子倒了,秦牧脑子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一大早起来,江洛抬了抬有些酸|软的手臂,身边一片冰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起了。
他昏昏沉沉地想要坐起来,还没动两下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醒了?”秦牧端着脸盆走近,顺势坐在床边上摸着他的额头,“你昨晚上有点发热,幸好消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余热还是羞窘,江洛脸蛋依旧粉|嫩嫩的,被子遮盖住他的大半个下巴,视线错过秦牧脸上的笑意:“嗯,头不难受。”
秦牧是一个心思严谨的人,虽然是第一次的,但他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准备了,而且准备的很是充分,打扫也尤其及时,江洛没什么大问题。
他双手置于脸颊两侧,紧紧捏着被子。
一夜过去,秦牧倒是大方不少,至少直视江洛的时候目光不在躲躲闪闪,甚至还能调整出一个迷人诱|惑的笑脸,他作势要拉开江洛的被子:“擦洗一下?我熬了菜粥。”
江洛嗓子干渴沙哑,喉管还有点疼,添着唇角摇了摇头:“不了,不想吃。”
秦牧:“怎么能不吃东西。”他隔着被子按了按江洛的肚子,“昨晚上吃太多了?”
对他睡一觉就自然熟的行为江洛已经习惯了,瞪了他一眼翻个身打算再补一会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