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下去,等到人彻底软倒在了自己怀里的时候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甚至还咂了咂嘴:“你怎么会脏呢?”
江洛小口喘着气,手还攀在秦牧的脖子上没下去,趴在他的肩膀上摸了摸|他宽厚的脊背。
秦牧在水里揉了揉毛巾,仔细地给他擦脸擦手,原本简单的动作却在他一根一根脸指缝都不留地擦拭江洛手指的时候完全变了味道。
江洛斜眼看他。
秦牧笑呵呵地一脸正气,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歧义,直到完全承受不住江洛赤|裸目光的时候才紧挨着江洛趴下来,努力平复着他从昨晚上就一直不正常的心跳,捏着他原本白|皙滑|嫩,但这两天却生出了浅淡茧子的手:“我昏迷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帮我的吗?”
其实也就那么一次,江洛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说:“没啊,我把你直接扔进桶里,涮吧涮吧就拿出来了。”
秦牧忽然就笑了,他捏着江洛的下巴:“嗯,你怎么对我都行,但我一定要好好伺候你,你可是我这辈子生命中的最最最贵重了,要是伺候不好了不要我了可怎么办?”
江洛喉头哼唧一声,没说话。
秦牧伺候他尤其上手,就好像已经做了数千上万遍一样。
秦牧调笑:“我上辈子肯定是你的奴才,不然我怎么觉得这些事都已经刻在我骨子里了。”
江洛眼睛一热,微微偏过脸。
秦牧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不好意思了?说你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还不好吗,肯定是上辈子我伺候你太舒服了,然后你离不开我了,所以这辈子才又捡到我的。”
秦牧说的理所当然,脸上带着认真的笑意,让听这话的人无形中就相信了,好像事实真|相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