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打他没规矩的腿,骂两句臭小子,和爷爷一块儿出门了。
禇钦江嘴闲不下来,从冰箱翻了几袋奶奶冰好的豆奶,问路倏喝不喝。
路倏眼神一言难尽:“刚吃完你又饿了?”
“没饿,”禇钦江戳开豆奶,咬住一个角,“就是无聊。”
路倏摸他肚皮:“别积食了。”
“等下运动。”禇钦江拿起遥控器,调了几个台,“怎么都是广告?”
“刚放完新闻联播,”路倏站起说,“你看吧,我去冲个澡。”
“一天洗三次?”
“出汗了不舒服。”
禇钦江目送他进浴室,须臾后,关掉电视机,转身上了二楼。
路倏洗完冷水澡出来,客厅里安安静静。
他冲楼上喊了句,无人应声。
“人呢......”奇怪的嘀咕一句,路倏擦着头发上去。
二楼只有两间屋子,一个是杂物间,另一个是他和禇钦江房间。
此刻房内亮着灯,光从门缝里透出。
路倏不假思索的推开,门开那一瞬,他原地愣住。
找不见人的禇钦江,现下正坐在床边,背靠床头,笔直的长腿随意踩在木地板上,没有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