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钦江从她嘴里得知,钟远山大概从两年前开始,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从一周五次变成一周两次,到现在两周一次,上次估计还是被杜薇硬喊回来的。
而钟晚媗还有个大哥,钟远山和前妻的儿子钟炆逐。
结合她的描述猜测,对方应该二十多岁,尚未成家,在外面有自己的居所,平时基本不回来,对杜薇的态度说不上差,因为直接无视了。
所以这栋别墅里,经常只有杜薇和钟晚媗两位主人。
最近倒多了几个保镖,用来防止禇钦江逃跑的。
本以为不知道要这样僵持下去多久,直到第三天晚上。
钟远山临时有事回来了一趟,被杜薇留在家里吃饭,禇钦江也顺带被放出来,一并喊上了桌。
这回他表现得顺从许多,杜薇说什么是什么,让干嘛就干嘛。
杜薇十分满意,脸色好看了不少,甚至给禇钦江夹了菜。
钟远山倒还是那样,一派和善儒雅的外表,实际从头到尾都在审视,典型的道貌岸然精明商人。
不过让禇钦江没料到的是,钟远山对钟晚媗挺关心的。
没有面对杜薇时那种若即若离的高姿态,餐桌上始终在嘘寒问暖,像个真正的父亲那样。
晚餐过后,钟远山照旧离开。
杜薇端腔对禇钦江说:“三天了,看样子你反思的不错。”
“也是,”不待他出声,杜薇继续道,“路家人嘴上说的好听,可你看,你到英国几天了,他们问过一句吗?”
“小钦,你现在明白了吧,只有这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们才是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