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么,就是无法控制的想到了路倏。
“好,”他想了会儿,说,“只能摘一朵。”
“谢谢哥哥!”
禇钦江双手抱起钟晚媗的腿,女孩穿的是裙子,他有意用胳膊给她压住。
钟晚媗一只手扶栅栏,另一只手费劲去扯最低处的紫衫花。
还差最后一点距离,大约是太想要了,她膝盖不自觉用力蹬了蹬。
谁知蓦地失去重心,整个人直直朝准栅栏最尖锐的地方栽去。
禇钦江瞳孔骤缩,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她上半身,自己胳膊横擦栅栏过去。
钟晚媗吓得不轻,险些尖叫起来。
但万幸还是有惊无险。
被放下来后,钟晚媗脸色发白,愧疚的道歉:“哥哥,对不起。”
“没事,”禇钦江无波澜的说,“回去吧。”
两人往回走,外面的大门忽然开启,一辆小型货车驶进来。
“送牛奶的叔叔来了。”钟晚媗说。
一个中年英国男人跳下驾驶座,打开货箱门,搬出一桶牛奶。
佣人走出别墅,从他手里将牛奶接走,而后男人重新开车离开,铁门再次关闭。
“他送的是新鲜牛奶吗?”禇钦江貌似无意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