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钦江下了出租车,径自往小区里走。
他花掉近一天一夜,用磕磕绊绊的英文,精疲力尽赶回了心心念念的地方。
大概是老天眷顾,伦敦机场刚好有一班直飞颐宁的飞机,他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回来。
解开密码锁,屋里的摆设和走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家里却空无一人。
禇钦江转了几个房间,发现浴室洗漱用品和路铭衡的衣物少了一部分,厨房也干干净净,没有最近使用过的痕迹。
他心底隐约升起一股怪异感,手表开机看了眼电量,还能坚持会儿,又匆匆出了门。
电话响了片刻被接起,那边率先出声:“你这两天怎么一直关机?”
禇钦江暂时按下要问的话,解释道:“我怕手表没电,昨天还差点丢了。”
“你手表丢了?”路倏问。
“又找回来了,你现在——”
禇钦江话到嘴边,猛地一顿。
对面马路出现了几个人,他认出其中一个,是杜薇身边的保镖。
禇钦江立刻掉头往回走,心里惊疑不定。
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路倏心力交猝到了极点,并未留意到禇钦江的不对劲。
他张了张嘴,生涩艰难的开口:“这两天我想找你总是找不到,你电话关机,短信没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安全,也不能及时得知你发生了什么,每天都在提心吊胆,我快一个星期没睡好觉了。”
“伦敦和颐宁隔了这么远,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就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