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如安也是动作迅速啊,那位才上任多久?这么快就搭上了线。”
“长得漂亮会讲话,自己背景也不低,当然不缺人捧咯。”
......
路倏跟前的酒杯很快见了底,他又要再倒,孙开新鲜说:“路总今天这么有兴致。”
“嗯,”路倏倒了杯红的,“你要吗?”
孙开哎哟一声,摆摆手,低声道:“我就不了,家里管得严。”
路倏笑笑,自顾自喝下去。
钟鼎出手向来阔绰,每样菜品与酒水都价值不菲,大家吃得还算合心意。
今天这样的场合,禇钦江免不了要被敬酒。
一杯接一杯下去,脸上与脖子都泛起了红。
宴席接近尾声,他眼神逐渐开始迷离,左如安轻声问:“禇总,你喝醉了吗?”
禇钦江垂下眼皮,没有回答,不知在想些什么。
场内没多少人了,她拍拍他,谁知对方身体竟然一晃,明显醉得不轻。
左如安看了眼周围,拉住禇钦江胳膊,架自己肩膀上,费力把他带出了宴会厅。
路倏坐在旁边桌,静静旁观完这一切。
片刻后,起身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