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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病情和安全的考虑,医院不让家属陪护太久,路倏待了一小会儿就出来了。
钟晚媗也只在玻璃窗外看了几眼。
曲瑶把钟晚媗喊去办公室,要细谈禇钦江的病情,以及进一步治疗方案。
路倏也准备一块儿去听,曲瑶打量了他须臾,认出是沈含的儿子。
她问:“你和病人是哪种关系?”
“伴侣,”路倏语气平稳,“我是他家属。”
听到这,曲瑶也没表现出多惊讶,说道:“你们有合法的证明吗?”
路倏顿了一下:“......没有。”
“那不行,”曲瑶坚守作为医生的规定,“患者病情特殊,只能法律上承认的亲属关系才有权得知,抱歉。”
路倏神情渐沉,变得难看起来,钟晚媗连忙说:“曲瑶姐姐,你先进去吧,我马上来。”
曲瑶走后,她将路倏拉到一遍,小声说:“路倏哥,等我和医生谈完后再告诉你,你别着急。”
再如何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路倏淡淡说:“你帮我问她能不能转院。”
这个地方有禇钦江最不想回忆的两年,环境氛围太过压抑,很可能会拖延病情好转的进度。
钟晚媗神色犹豫了一瞬,还是应好。
趁她进办公室谈话期间,路倏打了通电话给唐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