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的怒意更甚过太后, 将徐侯爷与赵王都叫进了宫,不问青红皂白, 用比太后更为恶毒的话, 将两人骂得狗血淋头。
徐侯爷与赵王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心里却都憋着火,很是不服。
赵王心道:“我的铺子开得好好的,那个蠢货却来横插一脚, 这些你都看不到, 真是偏心得没了边。
都是你的亲儿子, 他那个草包不过是投到了大妇的肚子里,就能这样欺负人,要是他以后登了大位, 还有我们这些兄弟的活路么?”
徐侯爷更多的是委屈:“明明大家都是凭本事赚银子, 我规规矩矩开我的铺子, 又关你赵王什么事?你这是眼红,恨不得全天下的银子都被你一人赚了去。
我先去钱庄支取银子,照着先来后到的规矩,你是王爷就能先依着你了?不过是一个小妾生的贱种!
瞧你那酸不溜秋的样子,还自诩是读书人,我呸,识了几个大字就了不起, 等到太子登基后,看你还怎么嚣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皇上骂累了,歇了口气后道:“你们给我从实招来,究竟是怎么回事,老二先来。”
赵王起身,绷着脸从徐侯爷的九珍堂讲起,说到去万通钱庄支取银子之事,他也知有些理亏,掐去了头尾,只含糊说道:“我实在不知钱庄里银库会没有银子,哪能会去寻太后的麻烦?
父皇,我的铺子叫八珍堂,他偏偏在旁边开个九珍堂,这么明晃晃的找茬,我都忍了下来,要说是我惹出的是非,真是天大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