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他的心情就忐忑万分,可是又不敢进去确认。万一她并未知道,而是说的别的事情,那自己不就相当于坦白了?
可万一,她要是真知道了呢?
赫连卿急得在院内来回踱步,仔细斟酌片刻,他还是决定今日的矛盾今日解决,若是留到明日,怕是这矛盾只会更加深一重。
想罢,他直接往房门走去。小玉又张开双臂来拦,他便唤了声何穆,紧接着何穆霎时从房顶跳下,二话不说将小玉抗在肩上又跳了上去。
推开门,只见温若言就坐在桌边,见他进来,当即冷笑了一声,“果然,让你这种人乖乖听话,怎么可能呢?”
赫连卿不在意她的嘲讽,走到她面前蹲下,仰首看她:“你今日说了两遍‘你这种人’,言言,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这种人,是哪种人?”
她冷眼回视,“自私自利,只会考虑自己的人。”
他的心脏顿时跳漏了一拍,却还是不死心的又问:“言言为何这样说?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赫连卿,你装什么装?你早就猜到我知道了些什么不是吗?”
闻言,他垂下头,渐渐收紧了拳头,“言言是说……赐婚一事吗?”
“除了这件事情,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没有了,就这一件。”
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沉默,他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好像任何的解释都是苍白的,因为他的确做了这件事,他的确自私自利,未曾在这件事情上考虑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