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自以为功德一件的大夫,对二人露出一个祝福的微笑,便转身抓药去了。
不就吃得饱一点嘛,哪里像有了身孕?温若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十分幽怨地瞪了一旁抿嘴偷笑的赫连卿一眼。
哼,还大夫呢,以后再也不来这家看病了!
抓完了药已值子时,她今日睡得少,这会儿又填饱了肚子,睡意自然而然地便涌了上来。两人打道回府后,温若言洗漱一番便直接睡下了,而赫连卿,则当真去了别的房间里睡觉。
翌日,本该是新妇向公公婆婆敬茶的日子,但赫连卿的父母已故,早起的温若言便闲了下来。
又因当朝大司马娶亲,她的皇帝舅舅特地给赫连卿允了几日假,于是他们两人便一起闲了下来。
她坐在院子里看他晨练,如那大夫所说,昨日夜里喝过药后,今日那疹子果真已退了下去。
此刻他正在院子里练习剑法,这是他每日清晨的习惯。
温若言趴在石桌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不得不说,赫连卿不愧是习武之人,一招一式干净利落且尤其威风,怪不得赫连家在军中低位如此崇高,几十万赫连铁骑无不对赫连家忠心不二。
正想得走神,忽见他收了长剑,喘着粗气将手扣上衣襟,而后极其自然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啊!”她当场尖叫一声,本能地捂住双眼背过身去。
“抱歉。”赫连卿连忙将上衣穿好,解释道:“我忘了你在。”
倒也真怪不得他,每日晨练时因清晨气候微凉,故而他便习惯了只穿一件上衣。待身体流了汗开始发热,他再把上衣脱下来继续练。
方才也是练着练着,便忘了温若言还在一旁,习惯性地脱了衣服。
眼下他倒没什么,可温若言的耳朵却红得滴血,又因他是自己的夫君,也不能骂他登徒子,因而只能愤愤然瞪他一眼,转身跑回了屋内。
不远处在院门口守着的小玉和何穆两人,望着院中的景象皆摇头叹气,这一个木头,一个单纯,何时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