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这个区区尚书的儿子,竟然敢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绑架自己?!
实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目无王法,不知天高地厚!
“吴礼,你真是活腻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连我也敢绑?我看你当真是嫌命太长,想早点满门抄斩是吧?”
她圆眼怒瞪着他,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狠狠剜出一个血窟窿来。
那人对她口中的威胁毫不在意,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嘴脸,笑道:“哟,这么大火气做甚。我说郡主啊,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我绑的就是你!”
话音刚落,吴礼霎时敛了脸上的笑容,眸光中迸发出凛冽寒意,“你那位夫君打了老子那么多军棍,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吗?老子到现在还疼着呢!”
“至于满门抄斩,呵,怕是过了今日之后,郡主连说都不敢说出去吧。”
温若言当即神色一凛,她想起方才在那架子上看见的东西,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退得干干净净,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她哪里经历过被绑架的事儿,尤其还是被吴礼这种公认的疯狗绑架。他那句话一说,自己立刻便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尽管恐惧已经占据了她绝大部分的大脑,可她仍保留了一丝理智,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一定会有人来救她的,苏遇宁找不到她一定会去找人过来的。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你,你就不怕,我自毁八百也要将你告上御前?”她强撑着镇定下来,心里不住地祈祷着有人来救自己。
吴礼闻言只冷笑了声,“自毁八百?温大郡主,你确定你自毁的只是八百吗?你可是皇亲国戚呀,这背后议论你的人,怕是与议论普通百姓的人,有着天壤之别呀。”
他边说着,边又朝她逼近了一步。
“啧,也不知道这高高在上的郡主,被一个臣子的儿子所玷污是什么感觉啊。”说罢,立即按着她的肩膀将她一把推上了床榻。
面前突然压过来的阴影让她本能地开始剧烈反抗,手被绑了便用脚踢他,一边尖叫着一边胡乱地到处踢,还果真让她踢中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