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虽是这么说着,但他那张脸仍是侧向门外。
“对,是我多想了,什么都是我多想了,就我最容易多想。您是天下第一对,您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我不听就是我不知好歹,行了吧?”
赫连卿听不得这种讽刺,蹙起眉头,回道:“我不想同你吵架,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吧。”
说完,直接叫停了马车,掀开门帘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车夫在那里为难,不知是该继续前进,还是该呆在原地等二人吵完。这时只听车里的温若言吼了一句“让他走!”,他便只好吁的一声再次行进马车。
回到府里,午膳已经准备好,下人端菜上桌,然而却迟迟不见赫连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温若言耐着性子等了他三刻钟,直到下人已经需要把菜再去热一遍了,他仍是没有出现。
重新热好的菜再次端上桌,却被她猛地一把掀翻在地,哗啦啦的瓷器碎裂声争先恐后地钻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惊得他们纷纷垂头跪地。
“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小玉!去给我把将军府的大门关上,告诉府里上下人等,谁要是敢给将军开门,我就将他逐出将军府,重新卖给人伢子!”
“是。”小玉哆哆嗦嗦地去照办了。
温若言没让厨房再做一顿,而是接着唤下人过来,将赫连卿的床榻,衣柜以及平日里所有经常用的东西,全部搬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午后,她被气得什么书也看不进去,什么事情都做得心烦,干脆将被子一裹强迫自己睡午觉。
一开始心里燥得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遍,火也难消下去。后来大概是气得累了,困意一点一点席卷上来,她这才逐渐进入了睡梦中。
迷迷糊糊中,周身忽然传来温热的体温,烘得她暖洋洋的,便习惯性地转了个身,将小脸小手一起埋进那十分熟悉的温热来源。
背后有人规律地拍打着自己,她缓缓睁开双眼,揉了揉眼睛,意识稍稍清醒过后,她立马坐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谁给你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