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尖声哀嚎,疼得涕泪横流,抬头一看,自己的手被钉在墙上动弹不得。
“殿下!”
被一双温柔又白皙的手扶起来,邢筝呆呆望着那个姗姗来迟的人。
子清换上了太监服,头发好好扎起来了,面庞润泽,极为好看。
他蹲在她面前,为她解绑,默默拿出手帕,为她小心翼翼擦拭嘴角的血,动作轻柔。
邢筝:那个宫女,来,你过来,多打我几下吧,我觉得这个伤有点少……哎这血怎么这么快就擦完了,我为什么要有血小板……
“殿下,我背你。”
说罢,他背对她,抱住她的双腿,让她倾到他背上。
邢筝再没闲心情去看那宫女吃惊的眼神,她听到贤妃在门外的怒喝,听到贤妃的枪刺入宫女太监们体内的穿透声。
还听到宜嫔的一句句:“贤妃你疯了!”
她才不管这些。
如果不是她嘴角破了,她现在一定在偷笑,笑得像个傻子。
乖乖趴到子清背上,温温热热的,看似单薄的后背实则结实,至少背她毫不费力。
她还偷偷低头嗅了嗅他的颈脖,有淡淡的沉香味,夹杂着天云殿的龙涎香气。
他还去找过渣爹了。
被子清背出门,邢筝确信自己如今在宜嫔这个憨批的寝宫里。
贤妃手里拿着邢筝那把枪,砍刺死了不少拦路的宫人,衣裙被染得鲜红,像个嗜血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