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筝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脚翘在石凳上,眼睛眨都不眨地盯住他。
他轻扭她的脚裸问她:“这样疼么?”
“疼。”她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回他。
其实一点也不疼,小伤罢了。
偏生她还要挤出几滴眼泪,泪眼汪汪的样子,捏着哭腔:“疼死了。”
“殿下切记,再不要逞强。”他轻叹口气,无奈地帮她处理伤口,包扎得齐整又好看,“这几日,殿下都不得出门了。”
“可后日欲仙楼不是要搞咱们之前提过的‘周年庆’活动?怎能不去。”
他抬头,小肉包子期待又乞求地望着他,下嘴唇向上撅着,很不甘心的模样。
有时候,他真拿这个小肉包没办法,魔怔了似的。
她有没有可能,有毒?
“那,子清背着殿下出宫吧。”
“好!”
邢筝把腿放到桌子上盘着打坐,目光却紧随着他。
院子里唯有她们二人,小太监的面庞银枪雪剑般的清俊,图叫颜狗看了,口舌生津。
“子清。”
他起身,长身玉立在她面前,等她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