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忽掉转话头,他伸手,虎口自后抓住邢筝纤细的颈脖,微微用力,“六殿下心中,只能有我一个小太监,更不能,去接近好看的男人……否则……我会杀了你,也说不定。”
睡梦中,邢筝淡淡“唔”了一声,小脑袋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邢筝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醒来,她揉揉偏疼的额头。昨晚上梦里,好似有人在她耳边叨叨什么,又是拍她头又是掐她脖的,莫名其妙。
但隐隐约约,好似闻到了子清身上的沉香气。
哎,她从榻上坐起来,揉揉太阳穴: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给子清写封信吧。
磨墨提笔,她洋洋洒洒,逼逼赖赖了一长串,最后因为鸽子无法承重,只好叫人给新城内的信差送去。
当然,这封信在信差处就被子清截下了。
他打开来读了许久,几乎都是废话,唯有最后一句:“子清,我想你了,你想我吗。”戳痛了他的双眸。
这位殿下,真是直白又任性,敢想,敢讲,也敢写。
接下了系统颁发的军队训练任务,自此,邢筝的军队生活在通往枯燥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她勤勤恳恳练兵,跟着周风学习战术,经验一点点攀升。
【出征边疆(一)】的进度条也走到了一半。
到军营的第十日,大把经验就主动送上门来。
宁国军队趁着夜深人静,訇然举兵突袭。
什么?竟有人偷袭?
邢筝立马翻个跟头坐起来,抄家伙就上,连铠甲都没来得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