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虫茧下面探出一只小蝴蝶的头来。
碧芜陷入了沉思。
究竟是虫是蝴蝶的养料,还是虫变成了蝶?
虫和蝶,究竟是不是同一个灵魂呢。
贤宁宫一日复一日的生活又回来了。
子清默默打扫每一个角落,等待邢筝的归来。
他想起六殿下的信,还有六殿下的梦呓,那一句句质问他为什么不挽留,是不是不爱她了。
真拿她没办法……
边往六殿下寝宫的香炉里细致地放上上好沉香,他勾唇笑了:那就勉强在意一会吧。
邢筝回宫的那一天,子清换了一身青碧渐变的白衣,准备好马车在天京城城门口等她。
一阵阵春风拂过他碧色的衣袂,如瀑的青丝随风飘扬,真真是皎如玉树临风前。
如此俊美少年长身玉立,气质清冽,如画一般安静,引得路人频频围观驻足,更有甚者蒙了心,脸直直撞上墙都不自知。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大部队马蹄扬沙的声音,还有邢筝高昂的说话声:“到了到了,天京!”
他笑着抬头望去,正要喊一声“六殿下”。
却见邢筝跳下马,一把将旁边的赵恙拽下来,勾肩搭背:“我的儿!快看!我们回天京啦!”
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