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筝:什么玩意儿?雪云回老家了?
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邢筝一梗,但她虽然心里面很不舍,可人都走了,人家家里有事,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许是嫁人去了?
只是这也太突然了,让人没点心理准备,满打满算,她方出门两个多月,怎么跟在她身边五年的人说走就走了。
越想邢筝越生气:好歹留个书信吧,真不够意思。
翌日一早,邢筝率先拜见了贤妃,向她禀报一通边疆的战况。贤妃一如既往,只简单过问一遍,随后甩了个令牌给她。
贤妃母家姓薛,虽然当年和皇后solo惨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薛家依然是朝中不可缺失的将门。
贤妃这傲娇得一甩,把整个薛家的命运都交给了她。
邢筝郑重捡起来,打心底里朝她磕了三个响头。
随后,她又去见了渣爹。
天云殿的药香,越发浓烈,呛得人呼吸都艰难。
邢筝在天云殿外等候传召时,眼见方公公端着一个白玉盘,盘子里放满了“麦丽素”一样的丹药。
直觉告诉她,渣爹没几天好日子了。
在邢筝看来,丹药就是把营养物质全部烧没了以后留下的渣滓,越吃身体越不好。但她知道她的谏言没有分量,这一切都是渣爹的造化。
思及此,她蹙眉心道:不知道渣爹挂了以后在奈何桥看见叶秋棠,能不能记起人家的名字哦。别到时候在奈何桥上还:“哟,好巧,邢筝的亲娘,你还没投胎啊。”
她要是叶秋棠,一定一脚给他踹进“畜生门”。
邢筝禀报议和之事时,渣爹很明显的在神游,听都听不进去了。他只挥挥手,告诉邢筝这类事务如今是大皇子邢策在管,赶她去找大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