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玩世不恭,散漫纨绔:“母妃,发生什么事了?”
须臾,她才晃晃悠悠下床,和女子朝渣爹恭敬行了个礼。
渣爹这一棒,打在了棉花上,连个回声都没有。
他怀疑自己被骗了,心里头极埋汰。
出头的椽子先烂,近日小六又是大胜归来又是被叶将军力捧的,定动了不少人的香饽饽。
掂量一番,渣爹想到自己还没死呢,这些乖儿子们就开始兄弟阋墙,觊觎他的皇皇帝业了,顿觉膈应。
渣爹差人连夜喊来张探花,却得知张探花暴毙家中,再审不出个子丑寅卯。
邢筝此时已穿戴妥当,她扫过在场众人,明明是添油加醋,却还假装漫不经心道:“贵妃娘娘怎的也没睡?”
贵妃朝她勾唇笑了:“本宫正在天云殿伺候陛下,陛下忽然摆驾贤宁宫,本宫便跟来了。”
渣爹投过去一个怀疑的目光,却看不出贵妃的破绽。
但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他现在只知道,有人要陷害老六。
罪魁祸首不是老三,就是老大。
毕竟是上一届夺嫡的胜者,渣爹虽被病魔缠身,只需动动脑子,便勘破这其中奥妙。
后宫女人的事儿,他糊涂,可一旦牵扯到权利,渣爹清明地很。
据此,渣爹对邢简和贵妃产生了些微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