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企鹅”的人护送,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

她在东宫殿上踱来踱去,椅子上坐坐,桌子上坐坐,窗户上坐坐,茶饭不思,心头总有什么事悬而未决似的。

当日晚,她乔装一番,出宫来到欲仙楼。

海棠妈妈亲自接待她,同她在议事隔间里静坐。

“清公子有没有同你说他要离开一阵?”邢筝开门见山问她。

“啊?”海棠妈妈茫然地抬起头,“你们家公子,不是把产业都转移到你的名下了么?”

邢筝:“啊?”

海棠妈妈:“啊,不是吗?”

说罢,她起身,把地契等条款证明统统拿出来,足足有一大箱,“嘭”一声放在桌上,扬起一桌子灰:“喏,你看,两个月前的事儿了,箱子我都没动过,你呀,赚大发咯。”

这一箱证明,不仅仅是欲仙楼的,还有醉清风等所有主产业,而其他分店的契约函,统统放在各店的天京总店里。

本来邢筝信任子清,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上头写的都是他的名字,可如今一瞧,上面均是她“赵筝”的名字。

什么意思?

一时间,她有点丈二头上摸不着头脑。

海棠妈妈殷勤给她又满上一杯,邢筝接过,喝口茶压压惊。

海棠妈妈:“不过,清公子虽然把产业都留给你了,可他把所有流水资金全数带走了,也不知拿这么多钱去做什么……”

“噗————”

一口温茶喷到海棠妈妈脸上,猝不及防淋了她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