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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所观,反倒没什么细致考究之处,装饰风格同贤宁宫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一切都是阴谋,是他的套路!

邢筝冒出一番阴谋论,觑着眸子,福尔摩斯似的,仿佛看哪儿哪儿有陷阱,脑内翻来覆去上演一波波被害妄想症。

何原卿简直阴魂不散。

他就像个涂满了牛皮糖的跟屁虫,怎么甩也甩不掉。

她坐到院子里打坐,他便穿着那件带血的衣服,伤口只随意包扎了一下就凑上来,生怕他一离开再回来她就不见了似的。

何原卿:“殿下在做什么?”

邢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老娘在呼吸。”

过了一会儿,他又在她身边坐下,俊美的脸顶着她的掌印凑过来,展出清风一般的笑容:“殿下要牵手否?”

邢筝:???你有病?

她忙把手藏在袖子里:“爬,我没有手。”

傍晚,三人用晚膳,何原卿穿着那身血衣为她殷勤夹菜:“若有机会,殿下应领略领略夏国山川。”

邢筝:“没机会。”

“明日正是好时机,出去走走甚好。”

邢筝:“出不去,老娘最近截肢了。”

他不恼,敛目继道:“既如此,殿下何时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