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筝扑扇扑扇飞过去,傲娇地一爪踹飞桌边的白纱布给他,再一屁股坐下来看他上药。
她啧啧摇头:看看这个血出得。
小正太笑了笑:“谢谢。”
邢筝偏过头,闻闻那盒药膏:味道好熟悉,当初她被宜嫔祸害后,太医院给的不就是这个药膏吗。
见它感兴趣,何原卿忙推开拿盒小小的药膏:“这是母后的霞凝露,非常珍贵,天下唯有母后会做,可不能吃。”
说罢,他拿起白布,认真地为自己包扎。
邢筝的小脑袋里充满了疑惑:霞凝露?沙氏亲手做的?可是沙氏后来去世了啊。
淦……那她以前还朝子清多要了几盒,甚至因为跟随贤妃练武容易冻疮,还暴殄天物地用来当护手霜……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何原卿竟没杀了她也是奇妙。
“我还以为,你不喜我。”他包扎好,又扣下一小块药膏,往被邢筝啄破的伤口上抹去,“谢谢阿肥今日救了我。”
邢筝脚丫子一勾,翅膀猛地拍向桌子,发出剧烈抗议:“啾啾啾!”你才肥!
就着点点烛光,正太何原卿趴在桌子上平视她,浅眸带笑,薄唇勾起一个极阳光又温柔的弧度,涂叫人看了心醉:“我以为,阿肥这名字不够悦耳,你这么通人性,定不喜这样的名字。”
邢筝听罢猛点头。
“不如……”他敛目想了片刻,“就叫你飞鸢吧!”
邢筝:“啾。”勉强可以。
就此,邢筝在夏国过上了好吃懒做的生活。
她没想到这隐藏剧情这么长,和兄弟两悠哉生活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