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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弃继续挤栏杆,飞上轿子,搭了个顺丰车。

马车一路北上,八日后方到达宋国东都。

待马车停稳,邢筝飞上巍峨的宫墙,汗嘘嘘停好,观察局势。

一十八岁左右的男子,自华丽的马车上踩着太监的背下来,他勾唇笑看来人,浮夸地抖袖,双手背在身后。

这些日子,何原卿何原颂一直被绑着,只在特殊时刻被允许活动两下。

他们手腕与脚腕上的麻绳被卸下,留下一痕痕烂红的血印。

“恭迎二位殿下。”宋罂笑得像一只秃鹫,脸上的嘲讽泼辣淋漓。

何原卿将何原颂护在身后,冷冷抬眸与他对视:“宋罂。”

“留你们一命,是以彰显我宋国仁德,安抚夏国民心。”宋罂背手上前,轻蔑地扫了眼何原卿,用小拇指轻轻勾起他的外衫,啧啧两声。

他吸吸鼻子,别过头去:“大殿下闻起来真是……让人记忆深刻,来人,好好‘伺候’他们。”

“是。”

何原卿与何原颂被带入皇宫内的犄角旮旯处。那里有一间清冷的小屋,靠着冷宫,名叫冷云间。

把二人丢进冷云间,下人反手便关上门,用极大的铁索锁住,只开一个头大小的小窗给他们递送吃食。

四野垂黑。

在宋国被囚禁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

每日一早,低等的太监们过来简单收拾屋子,更换恭桶后退出锁门,直到翌日早晨,大门均再不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