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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想做。

因为这是已经发生的过去,无法改变。

他食指轻蹭她的羽毛,笑得惨淡:“飞鸢,你能飞,真好。”

邢筝不理会他,每日兀自在小窗户根,撅着毛腚扒来扒去、啄来啄去,像个藏东西的小坏蛋。

外面天气变冷了。

寒凉刺骨的风从小窗里刮进来,冻得角落里抱成一团的兄弟俩瑟瑟发抖。

今日立冬。

一早,宫人照例开锁取恭桶。

一队侍卫跟在宫人身后进入,忽一手架起何原卿就往外拖。

窗户上的邢筝一惊,忙躲到房梁后头。

“皇兄,皇兄!你们要带他去哪!”何原颂叫着喊着,被士兵一脚踹开。

邢筝展展翅膀欲啄人,却被何原卿一眼瞪住。

“原颂,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他艰难站起来,一步一晃地往外走,眼神示意邢筝不要轻举妄动。

扑棱翅膀跟着大部队,来到一偏僻的寝宫,邢筝停在小窗外,探脑袋往里面看。

房间里,唯有宋罂和一个侍卫。

他背对何原卿,手里捏着一个翠扳指,拇指不停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