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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身相抵,二人逐力,互不相让。

霎时间,杀意肆起,宁长贤兴奋地大笑起来:“何原卿,你的知书达理呢?十年前输给你并非我技不如人,怪只怪那只肥鸟从中阻拦,否则你早死了。”

“它叫飞鸢。”何原卿的眸子里具是冷意,他手腕一转,忽调转剑锋收力。

宁长贤及时转向,方没被对方的力牵引住。

“你竟给一只肥鸟起名飞鸢?”你宁长贤这句话,颇有几分戏谑之意,他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缝,剑柄一提,撩刺而来。

二人一招一式,于廊上打得不可开交,铿锵啷啷,剑风在栏杆上刮出一道道木痕。

刷!

房门被打开,自内飞出一个瓷杯。

何原卿优雅躲过,宁长贤避之不及,用剑猛力刺穿。

哗啦啦,杯内的茶水溅了他一脸。

门内传来邢筝的怒吼:“要打滚出去打,吵死了!”

说罢,她探出头来狠狠瞪了宁长贤一眼:“你才肥鸟,你全家都是肥鸟。”

她还要再瞪一眼何原卿:“你们两个,滚出我的听力波及范围!”

一物降一物,两个伤患在此情境下,也只能被邢筝压制。

何原卿收剑,先行离去。

二人乖乖走下走廊,邢筝的世界终于清净了。

深夜,邢筝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与宁长贤在客栈院子内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