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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头, 无半分迟疑:“具是真心。”

心墙上的小洞裂口, 忽咔嚓四散开来,整面墙哗啦啦地震般塌下来, 碎了一地。

何原卿闭上眼, 仿佛有一股极强的力冲上他的头顶,寒若冰锥,又生生刺下来。

旺仔本要上来汇报情况,他兴兴儿地冲上山顶, 正准备说话, 却听清妈妈一声祈求得唤:“邢筝!”

清妈妈浑身上下散发的煞气, 把旺仔吓了一跳。

他咯噔停在原地,悄悄挪回去,生怕被人发现他来过:哎, 筝爸爸和清妈妈又吵架了。

邢筝皱着眉头, 掉转马头, 与他对视:“我在啊,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有什么话?

何原卿自嘲轻笑一声,闭上眼。

过往种种他如今悉数回忆,他做过的,她也要偏偏在他身上做一遍。

就这?

见他无话要说,邢筝默默与他擦身而过:“无话便撤吧。”

一只手忽拉住她的缰绳,猛力停住她的马。

她差点人仰马翻, 又被他心急地稳住。

她觉得挺好笑的:“何原卿,你这是作甚,一言不合就谋杀?”

“……”他注视她,红得吓人的眸子里,具是她板着脸的模样。

这一路走到今日,什么山崩地裂他都挺过来了,什么艰难险阻,他踩着荆棘独自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