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断章取义:“赵家村啊,赵家村……以前筝爸爸是个文静的乖孩子……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被困庙内,出来以后性情大变……我同他关系反正很铁!好得很!”
这一晚上,何原卿竟喝了个烂醉。
旺仔带来的一大罐酒被他一人喝尽,自己一口都没捞着,完了还要当搬运工,给他拿了一坛又一坛酒。
何原卿喝醉酒,没有喊闹,也不兴奋,更不困。
他静静趴在桌子上,满面醺红,嘟嘟囔囔,像个啰嗦的小老头。
“我不配她……但我不想放手……”他抓住旺仔一边又一边得重复这句话。
“你咋不配了?”旺仔安慰他,“你们郎才女貌,简直绝配!”
筝爸爸有才,你长得好看,配极了!
又都很凶很暴力很不讲理,绝配!
何原卿摇摇头,又饮下一杯酒:“她不给我写信……我给她写信,一封回信都没有……”
“兴许是朝事太多,没时间?也许是写了还没送到?”
他眉头紧蹙不回话,只趴在案上,朦胧的眸光望着桌角挂着的一杆笔。
自始至终,这支笔他都未舍得用过。
若能回到当初,他一定不踩碎那只小海螺。
他好想她。
“阿嚏——”邢筝此时,正通过密道前往皇宫。
她突如其来的一个喷嚏,吓得领头小太监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