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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天翻了个白眼:败了败了,林姐姐彻底败了。

“所以,你到底是太监还是男人,还是女人?”她凑上去,警惕地问他。

对方倏起身,将火灭了,把浓稠的银耳粥倒入碗中,用勺子耐心地翻凉:“我是陛下的人。陛下想让我是太监,我就是太监,想让我是女人,我就是女人。”

“哼,”邢蕙傲娇地别过头,“寝宫里的外裳,也是你亲手缝制的?”

“是,”他悉心为玉碗盖上盖子,自一旁取出橙子,纤指破新橙,将其压汁,“天冷了,陛下夜里批阅奏折不喜披过长的外套,她喜欢的外裳样式尚衣坊又做不出,只能亲手做。”

“你作甚要压汁?”

压了约莫两个橙子,何原卿将橙汁倒入瓷杯中,耐心地朝邢蕙莞尔:“因为陛下,不喜喝茶。”

邢蕙:……我酸了。

“喂,何原卿。”

她叫住那袭白影,不爽得用脚尖抠巴地,垂头小声嘀咕,“你可要照顾好我皇兄。”

“昂,”

何原卿点点头,拎着食盒头也不回地走了,“你皇兄,唯有我能照顾,他人碰不得。”

邢蕙:我好酸……

不一会,何原卿忽又返回来,往邢蕙手里塞了什么。

她拿起来一看,正是自己那日掉在在比邻居的小荷包。

荷包香香的,被换了新的花香,好像是桂花香。

“差点忘了,原颂让我带两句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