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摔伤了多好,就不用去面圣了,更不用再那么多人面前出丑丢脸。
他甚至连如何回答皇上的话都不会,恐怕这已经不是“他是个大家小姐,所以很多都不会”这样的烂理由能解释的了。
陆阮抬手摸了摸发髻上的银簪,只觉得这两天的穴位书没有白看。
起码掌握了能够一刀毙命,少点痛苦的自杀方式。
感谢翠竹,至于如何感谢——
陆阮想,若是能从郡主那处回档,他一定出房门的更早些,免她受皮肉之苦。
经过一路的颠簸,陆阮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轿子终于停了下来,他迫不及待掀开车帘,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直直射了过来。
陆阮:“!”抬眸瞬间,就对上了赵曜的目光,就像是看电视转到了动物世界,屏幕上忽然出现一只碗粗的毒蛇,三角竖瞳直勾勾,阴森森地盯着你——“嘶嘶嘶——”吐着蛇信子。
瞬间想转身缩回到轿子里。
赵曜靠在石狮雕像前,抱胸看着他,距离太远,陆阮看不清楚他的具体眼神和表情。
可头皮不自觉发紧,后背发毛,似乎只要赵曜出现,不管在哪儿,周围都有变成炼狱的潜质。
可头皮不自觉发紧,后背发毛,似乎只要赵曜出现,不管在哪儿,周围都有变成炼狱的潜质。
他身后是守宫门的侍卫,穿着铠甲腰间陪着几乎跟陆阮一样大的佩刀,
可还没有穿着便装的赵曜存在感强,更没有赵曜气场庞大。
大的他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陆阮:“!”这也忒丢脸了,重心不稳直接平趴着就要栽倒下去。
腰上一沉,耳边传来赵曜轻笑:“怎么,见到为夫如此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