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郁漫不经心的想,他幼时养过一只猫,可惜被人瞧见了,后来——他们发了疯的弄那猫,又是剥皮又是热水烫,什么样的损招都用上了。
那猫没有力气,便哼哼唧唧弱兮兮的叫,被欺负的狠了,便死命的咬着那胳膊。
像极了此时的花溆。
绝望又无力,偏不肯认命,用自己不怎么锋利的牙齿、爪子来攻击。
封郁感觉到疼。
他转过脸,直接捏住她下颌,迫使她张开嘴,这才抽身离开。
毫不在意肩头流血的牙印,他直接披上中衣,双臂伸开示意她过来穿。
花溆别开脸,当没看到。
方才还弄的她哭,这会儿又叫他伺候着洗漱穿衣,美得他。
封郁呼吸一滞,见她方才哭的鼻头红红,妩媚娇甜,狭长的眉眼压了压,到底没说什么,只唤高达进来伺候。
“滚!”花溆气急,一顶软枕扔在高达身上,她这会儿尚且衣衫散乱,哪里能叫旁的男人进来。
“滚出去。”她气的又想掉眼泪。
封郁回眸看了一眼她圆润白皙的肩头,薄唇紧抿,抓着衣裳自己出去了。
等他走了,花溆擦了擦眼泪,接着绣自己的嫁衣,左右她守宫砂还在,一切都还有希望。
三天,仅仅三天罢了。
等最后一针别下,她用牙齿咬断绣线,登时高兴起来,展开仔细看了看,觉得无一处不精致,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