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转身就往前院去,一点都不听话。身上那么多血,还要去议事。
但她知道,封郁听话才怪。
前院忙的热火朝天,一是刺客的事,再就是春歌的事,都凑在一起,那下人都快忙坏了。
封郁到的时候,大家都赶紧放下手中忙碌的事物,过来行礼。
“查出点什么了?”他问。
一旁的高达神色凝重,低声道:“春歌是太子妃埋的钉子。”
当初埋的时候,大家都不在意,觉得一个洗脚婢罢了,不妨碍什么事。
然而在后宅妇人的手里,这就成了一柄杀人的刀。
花溆在小院毫无根基,也没有娘家人撑腰,太子妃这一手段,简直杀人不见血。
一举得罪小院里头所有人,姑娘往后的日子,怕是没有那么顺利了。
封郁眉眼不动,只面上又苍白几分。
“她何苦。”羽睫低垂,他随口说了一句,便挥挥手,示意这事儿不用管。
太子妃不喜他,作为郑贵妃的侄女,她更想嫁的人是二皇子封稷。
二皇子封稷,光风霁月,素来很得众人称赞,说他礼贤下士,风度翩翩,处理政务的时候,也游刃有余,让众人赞不绝口。
而太子封郁,相对来说,大家都要隐晦的摇摇头,再添上一句‘威势颇深’。
这其中的区别,千差万别。
就连太子妃,也亲口说:“你就是个窝囊废,连自己老婆都养不起,还要本宫拿嫁妆补贴。”